有似无的笑。

白盈盈从医岛逃脱后，白诺诺以自己的力量有所损唯有想要杀了白盈盈，实则一步一步将白盈盈逼到她身边。

云浅歌也是在巫州城郊外准备营救云知南时，与白诺诺一番交谈才察觉到了异常。

白诺诺想要彻底摆脱天策一族。

不，应该说她想要毁灭天策一族。

甚至不惜同归于尽。

她故意对白尘和大先生说自己的能力受损，为的就是被大先生，亦或是天策一族舍弃，到时候她便可以借此另觅合作对象。

例如云浅歌。

“夫人真的很聪明，可夫人也不反感不是吗？毕竟我所作所为未曾伤及夫人分毫利益。”白诺诺脸上洋溢着自信。

“我想知道事情的起因。”云浅歌平静的看着白诺诺，语气慎重。

她会根据白诺诺的话选择两方是否还有合作下去的必要。

“当年我之所以换掉两支挂签，是因为父亲要带一个人离开，我身体从小不算好，盈盈离开后活下来的几率大一些，可最后我亲眼看到他们将白盈盈送去医岛，受尽折磨，而母亲也死在我眼前，父亲失踪，他们一直用父亲来威胁我，让我成为一个工具，夫人若生活在这样的家族，你会如何？”

中间有多苦，白诺诺只字不提。

她清楚，云浅歌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。

既然云浅歌想知道真相，给她就是。

“不知道。”白诺诺经历的一切，云浅歌不做批判。

“那么我与夫人的合作是否还作数。”白诺诺语气忐忑，不确定云浅歌是否还想要继续合作下去。

白诺诺一点点揭开自己的面具，让云浅歌看清她的真实。

她没有太多的筹码令云浅歌心动。

唯有献上自己的真诚。

“自然作数，合作共赢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白诺诺恢复先前的模样，仿佛对什么事情都淡淡的没有多少兴趣，只是嘴角多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，继续道，“景逸是夜郎国的人。”

白诺诺一句话，云浅歌下意识微蹙眉头。

“慕容皓没死？”

“是，千家主赐予他千为姓，他成了千家真正的四大少主之一，且深得千家主信任，夫人觉得其中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异常了，我可不觉得千家主是一个重亲情的人。”白诺诺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。

正如她一样，在天策一族，看似不可或缺。

实则只是一颗棋子而已。

“我也觉得不是。”

在这点上，云浅歌和白诺诺意见一致。

统一了意见，接下来就是要查清其中的缘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