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。

“千殇你真是总有一天，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辰豆豆怒气横生，忘记了主仆，直接称呼其名。

辰豆豆觉得他总有一天会被千殇给气死。

千殇蹙了蹙眉头，“知道了，你小声点，生怕对面的人听不到吗？对了，你昨日没去看小花魁？”

千殇直接转移话题，连他也不得不承认，优秀的人身边只会汇集更多优秀的人，云浅歌身边的丫鬟随便一个拿出来都能独当一面了。

媚骨入魂，有趣。

“如烟姑娘不在烟雨楼。”辰豆豆话音刚落，他便后悔了，“少主，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。”

“回去了你就见不着如烟姑娘了，不后悔？”千殇嘴角含笑，调戏道。

“我只是可怜如烟姑娘，她”辰豆豆微微低头，想到如烟垂眸的样子，心中堵得慌。

“小豆豆，本少主发现你是真的傻如烟可怜，你觉得凭一个美人能吸引到千刃吗？千刃的藏身之处是如何暴露的，小傻子啧啧真不知道你没了本少主护着你，要怎么活下去。”千殇说话间还不忘连连摇头。

辰豆豆又不是真傻，此刻也明白过来，如烟的身份大有可疑。

“少主，如烟她是谁？”辰豆豆虽觉得自家少主太难伺候，但他还没见到过比自家少主更聪明的人。

“云浅歌身边四大丫头之的豆蔻。”千殇话落，重新拿过辰豆豆手中的折扇，盖在脸上，晃动着摇椅，怡然自得。

辰豆豆彻底愣住了。

他可怜如烟姑娘，不，应该是豆蔻，他才是真的傻。

从头到尾，豆蔻都是藏身于烟雨楼搜集情报。

“那烟雨楼”辰豆豆愣愣的问道。

“烟雨楼属于十三行的产业，江南和淮南两道最大的盐商十三爷就是烟雨楼的主人，小豆豆，你贴身伺候我多年，书房的情报你从来不看的吗？”千殇觉得自己的小厮不仅是真傻，还特没上进心。

“不看。”辰豆豆果断道。

他是来照顾千殇的衣食起居的，又不是他的左右手，他不会越过底线。

“那我现在命令你，好好去看看，免得有朝一日死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”千殇深深的呼吸一声，悠闲的浅眠。

“是，少主。”辰豆豆觉得自家少主靠不住，越界就越界吧，反正是少主给的任务。

没办法，谁让他命苦，伺候一个随时会懒死的少主，他这个做小厮的也只能辛苦一些，一切都是为了苟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