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走得早,虽然这些年他们也经常劝老爷子再找个伴,两人在一块儿有个照应,不至于夜夜独守空房暗自神伤。

可,这并不代表他们能接受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做他们祖母啊。

这真

很操蛋的!

“您说您找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吧,我们还能勉强接受,这女人才二十几岁,您要是把她娶回家还不得捅破了天。”

秦老爷子吹了吹胡子,布满皱纹的老脸上闪过一丝怒气,伸手一巴掌盖在了他的后脑勺上。

nt臭小子,说什么浑话呢?”

陆西弦下意识闪身去躲,结果没躲过。

硬生生挨了老爷子一巴掌后,撇嘴道:“您刚不是说看上人家了么,难道我理解的‘看上'跟您理解的不一样?”

老爷子哼哼了两声,嗤道:“也就你小子的脑洞大,会往这方面想,老头子我看上了那丫头,就不能是盼着她做我孙媳妇或者外孙媳妇?”

nt陆西弦又开始激动起来,“这么个声名狼藉的女人,我才不要娶,外公,我是您亲外孙,您可别坑我啊。

老爷子瞪了他一眼,冷哼道:“没说给你做媳妇儿,你上面还有两哥没娶妻呢,即使轮也轮不到你,少自作多情了。”

这是亲外公,拆孙子台的时候半点儿也不客气。

“我哥是不可能了,因为他要娶的是这女人的妹妹,至于表哥,有五分可能,外界不是爆出她那儿子是秦家的种么,说不定能母凭子贵,成为秦家下一任当家主母。

老爷子转了转眼珠,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,意味深长。

珍珠蒙了尘,遮住了原本的风采,只待褪尽铅华,必能光芒万丈。

半个小时后,法院准时开庭。

法官,律师,被告,听审全部都就位了,但,原告却迟迟没露面。

“怎么回事?玄瑾怎么还没过来?”

“对啊,是她主动提出诉讼的,怎么还缺席了呢?”

“她该不会是受了陆氏的威胁,不敢出庭了吧?”

“别瞎说,小心祸从口出。”

“我怎么就瞎说了,若陆氏财阀的总裁真想维护江酒这抄袭狗,试问国内谁敢公然与他叫板?”

底下响起阵阵议论探讨声。

法官拍了下惊堂木,转头望向原告区,问:“原告律师,请问您的委托人什么时候能到场?她若迟到的话那我方只能判定她自动放弃庭审,而此次起诉全部作废,被告方胜出。”

袁律师也有些着急,从半个小时前开始,他给玄瑾打了不少于五十个电话,可里面提示的都是对方不在服务区。

“可能有事耽误了,还请法官大人能宽限一二,再等几分钟。

“行,这件案子关乎甚大,如今都闹到国际上去了,我方也十分重视,那就再宽限五分钟,五分钟后原告还没有露面,那我方只能宣判此次庭审作废,江小姐并不构成法律上的抄袭。

袁律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又掏出手机给玄瑾打电话。

这回话筒里提示的不是不在服务区了,而是已关机。

已关机! ! !

他开的是免提,这提示音一出, 满堂哗然。

“时,玄瑾真不打算出庭了啊?

nt原告不来,这庭审还怎么进行?”

“真是坑爹啊,我们都站在她身后,结果她给我们玩失踪。

“妈的,谁能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么?”